李石:人工智能發展到今天,有必要做筆記嗎?
指導語:人工智能發展到今天了,有必要做筆記嗎? 最近幾件事情疊加在一起,啟發我思考這個問題。 一,兩天前,清華大學哲學系教授王璐以敦實和華我們聊天的公眾號分享了北大原哲學系主任趙敦華教授的課堂筆記:淡黃色的紙張,工整的書寫,灑落的文字.“人工智能發展到今天,是否需要做筆記? 最近,有幾件事匯集在一起,激勵我思考它。 一是兩天前,清華大學哲學教授王璐在微信公眾號上分享了北京大學前哲學系主任趙敦華教授的筆記:黃色的紙,整潔的寫作,溢出的寫作,透露了一絲工業的氣息。第二,我給學生課外閱讀,讓他們做讀書筆記。 因此,一些學生直接把手稿的電子版寄給我。 第三,我在聊天中看到了一個嵌入式的錄音筆廣告。 廣告詞是這樣的:可以記錄一輩子,聲音直接轉文字,不再需要記筆記。
是的,如果有一個工具來記錄別人說的話,有必要做筆記嗎? 做筆記的作用不是幫助人們記住嗎? 人工智能發展到今天,我們甚至可以通過人機界面將大量的文獻直接輸入大腦,需要做什么筆記? 或者,我們根本不必把這些信息放進大腦,只要把它放在電腦里,當我們需要的時候把它拿出來。 總之,記筆記越來越沒用了!
但真的是這樣嗎? 想象一下,如果我是康德自由理論的哲學學者,那么我就把研究人員的所有論文都放在電腦上,或者存儲在我自己的大腦中。 此時,我如何開展研究工作? 如果我不首先理解這些文件并與它們聯系起來,我如何構建我自己的觀點和理論? 顯然,簡單的存儲和記憶是毫無意義的。 學術進步不在于簡單的積累,而在于積累的基礎上的創造。 這種創造只能發生在新研究人員與舊學術積累之間的對話和研究中。
那么,學術研究的新舊對話是如何發生的呢? 它是通過研究者對文獻的理解和思考而發生的。 當研究人員正在閱讀文獻或聽講座時,這種促進學術進步的對話和對話就會悄然發生。在這個過程中,通過了解現有的研究,研究人員很可能會產生新的想法,如果不及時記錄下來,很快就會被遺忘。 我認為,短暫的記憶是做筆記的必要;。 由于大腦記憶的短暫性,研究人員必須迅速記錄頭腦中閃現的想法,作為進一步研究的基礎。 為什么這些想法必須被記錄下來,是因為它們是獨特的,不存在于任何現有的文獻中。
因為每個人對文學的理解都是不同的,每個人的頭腦都閃現出不同的想法,所以每個人的筆記都是不同的。 人們可能讀同一本書,聽同一堂課,但每個人在理解這本書和課堂后的想法和問題必須是不同的。 這是因為每個人大腦結構和思維模式是不同的。 這也是新研究者可能做出創新研究成果的根本原因。 如果每個人對某一文本或某一特定知識的內容都有相同的理解,他們都會產生相同的理解和意見;或者如果一個超級聰明的人能夠給出超越所有其他人的標準答案,那么學術界或創新就不可能有進步。 從這個角度來看,人工智能的廣泛應用不能帶來根本的創新。 因為人工智能只能按照設定的程序計算,充其量是舊思維模式的疊加。
筆記復雜簡單,因人而異。 最簡單的注釋可能只是在文本上打勾或添加幾個只有你才能理解的符號(就像王璐教授所做的那樣);而最復雜的注釋不可能是文本的完整再現。 而是對文本的深刻理解和自己梳理的思路。事實上,一個完整的筆記(就像趙敦華教授的筆記)可以作為后續研究和教學的基礎。 的
筆記是你自己的書,也是一本只有你才能讀的書(通常在書店和ldquo;筆記和rdquo;考試書籍出售,我認為這是荒謬的)。 它的作用是幫助研究人員在閱讀時回憶文獻和自己的想法和觀點。 讀者甚至可以用一組符號做筆記,只有他們才能理解。 在未來的研究中,通過閱讀自己的筆記,研究者可以找到最初的想法,并沿著這個想法進一步閱讀相關文獻,形成更深層次的想法。 而這些梳理深入的思路可能會成為一本書,一場講座的核心理念。 如果沒有筆記,研究者會讀一篇,聽一篇,忘記一篇,最后空手而歸要進行的研究將是不可能的。
從學術進步的角度來看,做筆記是必要的,筆記的內容代表了研究人員對舊文獻的理解和對話,這是任何人工智能設備都無法取代的。 通過記筆記,研究人員一步一步地把他們不熟悉的東西融入到自己的思想中,甚至使他們成為知識結構的支柱和支柱。 研究人員經常記錄他們最同意和認為重要的信息,并在理解的基礎上提出自己的觀點和問題。 從這個意義上說,大腦的純輸入不可能是一個音符,這是機器可以做的工作。 也許人工智能和人腦的一個根本區別是你是否能寫出獨特的筆記? !
今天是世界哲學日,我想給所有決心做哲學研究的年輕人一個建議:為了取得獨特和創新的學術成就,請拿起你的壞筆(或電腦),迅速記錄你腦海中靈感和想法的閃現。 相信那些星星之火會有燎原之勢。
2020年11月19
本文轉載自李石老師的公眾號“她的哲學;
編輯:莫三一